褚曾翎赶忙牵起徐行名的小手亲着,又亲着徐行名的额头,不停地和徐行名道歉,宝贝对不起。行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一把声又低又柔,褚曾翎急得一身汗哄着人又吻着人。
徐行名慢慢睡着。
额头布满密密麻麻汗珠的褚曾翎赶紧解了安全带,提上药,把人抱起来。万幸平日锻炼,臂力一向让他引以为傲。
看着在迷糊中不断往他怀里钻的徐行名,他的心就变得塌软不已。
抱到屋里已经顾不上手臂的发酸,他探进徐行名的后背,果然摸到一身汗,旋即解开徐行名的衣服,拿热毛巾给徐行名擦汗,折腾到天亮。
二师兄起来的时候,褚曾翎刚熬好粥。
“他怎么样?不好意思,我后半夜睡死了。”二师兄打着哈欠询问。
“没事。好多了,高烧退了。现在有点低烧。”
褚曾翎关上火,对二师兄说下楼一趟。
二师兄喝碗粥收拾妥当,褚曾翎提着梨子关上门:“做个冰糖雪梨,烧退得快点。”
“冰糖雪梨?”
“嗯。我们褚家秘方,发烧一喝就好。”
“你一夜没睡吧。一会睡会吧。你也休息休息。”二师兄一边看墙上的挂钟一边计算着时间。“我能替你看半个小时。”
一夜没睡的褚曾翎精神奕奕,露出一个笑,直接踏进厨房:“我没事,出发吧,别赶上高峰。我想再看看他的情况。真是对不住,我没法陪你去学校。”
二师兄摆摆手,抱歉地说:“是我不好意思,要不是着急住宿的事,我就能多替你会。学校的人说只有那段时间。”
褚曾翎冲他笑笑,朗声道:“我可希望徐叔叔醒来第一眼看见我。”
二师兄一愣,被褚曾翎的一句“快去吧,等你回来吃饭”提醒忙匆匆去到门口。
他开门时,回头望了一眼,一片晨光中,客厅正对的厨房,褚曾翎的身影忙碌着,徐行名的房间里有一盏灯,从门缝里透出一道暖黄。
二师兄忽然感觉到一种家的温暖。他笑了笑,打开门走出去。
大概,家就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也有人一直照顾你关心你吧。
徐行名习惯等到问题爆发时解决问题,数日纵欲的后果很快就出现。
可生病从来不是人能控制的,放任褚曾翎纵欲多日,终于等到时机以身说法的徐行名却病得糊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