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行名则在约好的地方等到天亮。
褚曾翎再度上门的时候,多少有些没底气。准备了一堆东西,还挑着二师兄也在的时机,做了一大桌子菜。等到徐行名选修课回来,他最后一道菜也出锅。
二师兄夹缝中努力搞气氛。
徐行名看到穿着围裙的他,对着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招呼,只望了他一眼就去洗手间。
二师兄幸灾乐祸,抱臂望着人的背影:“嘬嘬嘬。自作孽不可活。知道跨年那天风多大吗?徐叔叔回来的时候,那小脸白得,想必地府里的白无常兄擦二斤□□都比不上。”
褚曾翎眼睛耷拉着,盯着二师兄,拿手里的锅铲捅他:“你不知道关心同学,把人叫回来吗?你什么室友啊?要你有什么用?徐叔叔那么难受,你不知道把人劝回来?”
二师兄却正色:“他等的是我,我绝对不会用任何借口搪塞他。明知道失约也不打一个电话。你的心和狼心狗肺有什么区别您说说?”
褚曾翎冲他龇牙咧嘴。互损间,徐行名走了出来,却如常般坐下来,吃着饭。
褚曾翎这才敢蹲在椅子上,整晚殷勤得像只哈巴狗,徐行名一拿碗,褚曾翎就舀汤。徐行名一吐骨头,褚曾翎就递纸。
惹得二师兄也招呼他,“嘬嘬嘬”逗狗要吐骨头,得到褚曾翎反手一筷子。
二师兄冲他露出“国际友好手势”,以表尊敬,还以为褚曾翎能生气,一个不留神,褚曾翎又换上一副谄媚表情,跑到徐行名的身边,为刚站起来的人拉椅子了。
真狗啊。二师兄将骨头放到桌子上感叹。
事实上真进了房。
褚曾翎从背后抱着人的时候,徐行名没有挣扎,褚曾翎高兴地以为过关抱着人亲起来,把人转过来时,却对上徐行名冰冷的眼神。
徐行名衣衫不整,眼神却似刀。
他就满腔的愤怒蹭蹭蹭往上,视若无睹地抱着徐行名亲,得到的自然是不配合不顺从,徐行名偏过头扬起的脖颈像是一只高贵的天鹅不堪屈从。
但徐行名怎么会知道,以往的褚曾翎在□□里已经再三克制。徐行名这样的态度,这样白皙细嫩的脖颈,只会激起褚曾翎心底的暴戾,点燃他骨子里的残忍。
褚曾翎那晚叫徐行名见识了什么叫体力的压制。徐行名被绑在床边的桌腿上,床垫被弄歪,桌子也移位,那一晚,房间里的所有的东西好像都错位,褚曾翎带给他只有原始欲望的大开大合。
当然,褚曾翎也得到一背的抓痕。但是,最狼狈的往往是徐行名。
□□干到失神还要被褚曾翎逮着耳朵说,徐叔叔的身体可比小嘴诚实。
徐行名直到他走之前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