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曾翎一开始还哄着,后来也黑着脸摔门走了。
下一次来的时候,徐行名愈加沉默,褚曾翎怎么样都没用,看着人手腕上的淤痕气得再次摔门。
二师兄刷完牙转头就看见褚曾翎出来,故意损他,你还挺快啊。
褚曾翎又从大门外溜了回来,直接进入徐行名的房门反锁。可他一靠近徐行名,徐行名就发抖。
“操。徐行名,你怕我?你他妈居然怕我?”褚曾翎又气又伤心。
徐行名转过来的时候,小脸煞白,眼里全是控诉:“你跨年那天没有来。你也没有告诉我每天在做什么。”
本就心虚的褚曾翎直接火了:“徐行名你有意思吗?我们有大把的未来。今年不过还有明年。你至于跟我较真吗?就为这事。”
徐行名却气得哆嗦,他颤抖着:“我没有时间了,阿翎。就三个月,好不好,阿翎?”
褚曾翎就问:“怎么就没有时间了?四月份你要做什么?”
换来的就是徐行名的沉默。
褚曾翎就火大:“好,你别说。你这辈子都别说。徐行名你他妈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矫情?你以前也不这样啊?这段时间过了,咱的日子就好过了。好不好?就别要求这几个月。”
“倘若我就要这几个月呢?”徐行名眼眶通红,一派决然。
褚曾翎看他一眼,冷笑道:“那你就是自找苦头。”
徐行名的回答也很坚决,指着门口:“滚。”
褚曾翎的喉咙滚动又滚动,他压着眼睛发狠:“徐行名你不要后悔。老子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徐行名的狭长水眸快要碎掉,但他依旧挺直脖子,指着门口,高傲不已地重复:“滚。”
褚曾翎当即踹翻一把椅子,走了出去。
事实证明,闹别扭,褚曾翎更不好受。连着一个月没联系徐行名,又临近过年。褚曾翎抽烟抽得越来越凶,好几次直接触发烟雾报警器。
年终尾牙,项目顺利完成,褚曾翎又回到公司,看着蒋氏资本租的高楼大厦,办公室里,形单影只的褚曾翎一进门就掏出烟,黑暗弥漫,只有星星点点的烟忽明忽暗地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