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知道?”褚曾翎听他这声明褒暗贬,吊儿郎当地问,“想让我吃醋?”
徐行名避而不答:“你吃醋了吗?”
褚曾翎低头,扯了下嘴角,没能笑下去,说的话也挺没劲的:“还是怕有朝一日,我因为商业竞争为难他们?”
徐行名紧了紧衣领,好像寒风现在才找到他的领口,刚刚灌进冷,他说:“你不会的,曾翎。”
褚曾翎失笑,像听到最好笑的事,看着徐行名强调:“我会的。”他早该知道猜中的心情并不好受。
“他们是我的朋友。曾翎,我请求你。”想了想,徐行名还是开口。
“我才是你的对象,是你朝夕相处、是你同床共枕的人。”褚曾翎侧过身,伸手替徐行名扣起衬衣扣子,他说,“徐老师,‘亲疏有别’这四个字,你肯定比我更明白。”
“我不想再从别人那里听到你的事情。尤其是我该知道的,关于你的事。”褚曾翎轻而易举找到徐行名当初被咬的地方,把手按在上面,仿佛千斤重。
徐行名迎上这种警告,直言:“阿翎,你未免太霸道。”
“只对你。”褚曾翎很配合他,还亲了他一下。
徐行名笑笑:“你该学学我。我从不追问你在外面的事。”
褚曾翎闻言一顿,继而一声嗤笑:“然后,以为你不在乎我?”
徐行名错愕,当即言明:“我当然在乎,阿翎。但不想因为有的没的吵架。你不是有提过高总的妻子无论什么场合都会打电话找高总吗?你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吗?你不是……在点我吗?”
“我那是希望你也给我打电话。”褚曾翎没好气地说,顿觉自己简直是全天下最大的大傻瓜。
徐行名再度错愕。怎么会是这样,又如何不是这样。
褚曾翎的脸黑得简直要命。
徐行名忍俊不禁,继续说下去:“阿翎,水要流,我随它流。倘若,有朝一日,只要你告诉我,我不会死缠……”
“呵。”伴随着一声牙痒痒的笑,车灯被关了。徐行名被吻住了。
“我……”徐行名被吻得惊喜,可还是要说清楚。
褚曾翎又吻了一下。
“阿翎……”
褚曾翎干脆不放过他,又湿又长的吻,吻得温柔缱绻、气喘吁吁。
徐行名的额头被褚曾翎抵着,褚曾翎的喘息就在他的面前,纠缠着他的气息扑到他的鼻尖。
“我不能怕吗?”徐行名唇角含笑,问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