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劝对方,现在就跟家人说一下身体情况的时候,季绎低声问道:“为什么突然改签?”
“淋雨,生病了,现在搁医院躺着,”幸悬应景地吸吸鼻子,又说:“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赶不上下午的飞机,索性改签。”
“嗯……”这个答案,季绎可以接受,他也不希望幸悬拖着病体出行:“好好休息。”
“你才是,”幸悬皱着眉头:“季绎,我看你情况不容乐观,要不你跟你家里人说一下,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那边却没有声音了,只剩静静的呼吸。
幸悬骂了声:“靠,你别讳疾忌医,觉得小病就硬扛,双s也经不起你这么糟蹋。”
他还是希望季绎赶紧去医院。
“不必,幸悬,其实我不是感冒,”季绎不想他担心,坦白说:“是易感期,不过已经快过去了。”
alpha的易感期有多难受,幸悬早已从他三个哥们口中了解得清清楚楚,不过季绎不久前才发生了一次,他问:“怎么又易感期?”
季绎:“……问你自己。”
幸悬懵逼,什么问我?
想了想,他好像有了头绪,难道是因为他这几天冷暴力,把季绎给冷出了易感期?
听说alpha的情绪受到刺激也有可能会诱发易感期,没想到是真的。
他匪夷所思,又有一点内疚。
“那不好意思了,”幸悬讪笑,摸摸鼻子:“我那两天可能也是传说中的易感期,谁都不想理。”
季绎:“那现在好了吗?”
“好了,那不然能给你打电话。”幸悬听见外面有动静,飞快说道:“我小爸的伴侣买饭回来了,我先出去吃个饭,你好好睡觉?”
电话里传来幽怨的声音:“你觉得我睡得着?”
幸悬:“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是alpha你怪谁?”
“别挂,我想听你的声音。”季绎要求道,手指收紧,用力抓了一下胡萝卜,但缓解不了他的难受。
“你任性了,我俩爸都在呢。”幸悬小声道:“我爸都是很正派人士,非常看不惯这种黏黏糊糊的行为,等他们走了我再给你打。”
那边好像犹豫了片刻,勉勉强强:“……行。”
季绎也不想给幸悬的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每个alpha都有易感期,连这个都熬不过去,会被人看轻。
幸悬出去吃饭,苏安酒看着他吃完,试探说:“你醒来都没有问过你分化成了什么,小悬,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