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时警钟大作,陷入一种悲凉的无力感。
费临很会举一反三,沈别之前想把同逻辑的一类手术拆成十几个分别教他,被他拒绝了。
——“沈哥,你把我当傻子呢?”
这样下去费临很快就不再需要自己。
他很快就有新的女朋友了。
“沈别。”
费临把他从散逸的神思中叫醒。
沈别才发现费临和一个白净少年拉扯在一起,怀里举着一幅画,一张很生动的男性泌尿系统解剖图。
沈别疑惑:“怎么了?”
费临指指画:“挂办公室,可以吗?”
沈别不接诊,费临也很少接诊,这种图一般都是为了方便给病人讲解准备的,挂着也无伤大雅,虽然在这里没什么用。
沈别:“随便。”
“好吧。”费临把画放在了桌子上,两个人去治疗室做检查。
费临拉上床帘开始戴手套,蔡睽娇羞地脱下裤子,第二次做检查他有经验了,都不用费临说,就躺了上去。
费临就按照常规步骤,按按问问,都没怎么看下面,而是和蔡睽进行目光交流。
沈别跟他讲的,跟患者进行沟通的时候,要专注对方,眼神接触,以期得到真实反馈。
病人在讲述的时候都期望得到医生的关注,所以他要和患者facetoface。
费临三指并拢滑行触诊,按到那个圆圆的东西上,很好,已经没有结节了。
他问蔡睽:“站立的时候没有坠胀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