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那不应该把髓都吸干了?
是我太野了?
费临忽而又想起沈别的两只手指离开平滑肌内层的时候,遖鳯獨傢一边亲吻他眼睛一边说的话,“不愿意就算了”。
我靠,难道是他误会我不想跟他搞?
得找个机会解释清楚。
费临看了眼手机,还没回,索性也不等了,打开电脑看了会儿文献,感觉汗干得差不多的时候,去洗澡。
在漏水?
费临走进卫生间的时候,感觉脖子一凉,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潮湿聚水,好像一向如此,他没多想,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费临刚把头上的泡沫冲干净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明天科室找。”费临翻了个白眼,谁半夜三更敲门,他扯着嗓子嚎了一声,掬了一把脸上的水。
“咚咚咚——”节奏整齐的敲门声又想了一遍。
“神经病。”费临一手搭上热水器开关,扯了根浴巾裹在腰上,他必然要让敲门的人狠狠尴尬住了。“等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