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谁啊?!草,大半夜的搞什么!”王老板愤懑地嘟囔,迈着沉重的步子,噔噔快步来到门前,猛然开门。回应他的,自然只有声控灯映照下的走廊,空荡寂静,浮动着诡异的焚香味。
王老板愣住,不安地舔舔嘴唇,又小心地朝防盗门上方瞥一眼。他身后传来情人紧张的问话:“谁啊,你老婆?”
“不知道,可能是耗子。”
“这是什么味道呀,谁点香了……”
王老板刚合上门,门锁还未回弹,第三次敲门声骤然而至。
咚,咚,咚。
房门的震动,直接传导到他手里。他大叫一声,一脚踹开门,抄起放在玄关柜的长柄鞋拔子凌空挥舞几下,徒劳地喘着粗气。
听动静,女人也下了床。她不敢靠近,在几米外发出哭叫,连问他在做什么:“怎么回事啊,我有点害怕……”
“没事,有人在胡闹,八成是楼下那小崽子。明天我找他家长去,什么东西,有人生没人教的玩意儿。”王老板又朝门外瞄了几眼,用力关起门。
隔了一会儿,估计房里的男女稍微放松,即将重返梦乡,乌善小搞坏声控灯,让温寒把花圈端端正正地摆在门口。又在地上撒些纸钱,第四次敲响了门。
“啊!”门里传出女人短促的尖叫。
这次,王老板的脚步在门口踌躇良久,似乎在盯着门镜看。浓厚的黑暗中,乌善小轻声冷笑,继续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