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都是长发,气质,五官都不像。
王秋如:“也是奇怪了,之前他街上拉得那个女孩我觉得也不像。”
“这有什么奇怪的,神经病的世界——”吴冰口无遮拦,被队长瞥了一眼,讪讪地咽了咽口水,“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这种有情感障碍的人对事物的认知和审美可能和我们不太一样。”
“行了,你之后要看好他,别再让他随便跑出来。”队长又严肃谈及各种后果地教育了几句。
王秋如一个劲地点头,转头看向陆行屿:“对了,陆先生,你们现在还住在南阳花园吗?”
“?”
“我的意思是我们短期内可能找不到地方搬家,”她有些难为情,“因为我儿子这个病时好时不好的,周围有些邻居知道后多少会害怕,为此我们也搬了好几次了,这次还是我儿子以前的一个心理医生介绍的房子,你们要是介意——”
“我们最近不住那。”
“好。”她鞠了个躬,走过去拉起一旁的奚文时。
队长想了想,又叫住她:“王女士,我的建议你还是尽早把他送到——相关机构吧,他现在的情况可能不只是单纯的双相情感障碍了。”
奚时文站起来,他母亲的背影一时间被衬得佝偻矮小。
半晌后,王秋如点点头。
“吴冰,叫上李会杰,你俩送他们回去吧。”
“是,师父。”吴冰错过身往外走,借过陆行屿身边时被他撞了一下肩膀,一叠钱塞进他手里。
对上他不解的眼神,他声音低了低:“赔偿,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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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终于将小祖宗哄回自己房间,温书念看了眼时间,准备给某人发个消息。
没完全合上的门外,传来轻微的动静。
她拿起手机,坐电梯下了楼。
玄关处,客厅里,灯光没有点亮,但透过窗外洒入的光,隐隐可以看到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的男人,手懒懒地搭在沙发边沿,低下的头压在屈起的一条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