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容忍。
陆鸣殊语气凉凉的:“不怎么办、直接火葬场吧。”
“不是、至于么,我也没觉得我怎么了啊。”徐楚河渣得人神共愤,“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这个样子,至于气成那样么。再说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嗐,就是一时冲动!大家都是男人嘛,这很正常!”
“而且我都跟他说了,他要是嫌沙发脏,我就给他换新的,要是觉得地板也不干净,我就找人把那地板撬了,重新铺新的,再不行就是直接把房子换了也可以啊!”
“所以我真不明白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徐楚河语气恹恹的,脑袋都快愁秃了。
第37章
“呵呵,那您还真挺委屈啊。”陆鸣殊忍不住冷笑了两声。简直想给宋时然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不当场把人做掉,或者阉了也成,他可以帮忙递刀。
徐楚河没想到他是这态度,有点懵:“不是,陆圆圆啊、我亲兄弟啊,我以为你是最能懂我的,怎么反倒嘲讽起我来了?”
陆鸣殊心想,亲个屁的兄弟。
我特么懂个屁。
你特么就是个屁。
“草。”他心里烦得要命,到底没忍住烟瘾,推门走了出去。
顾浔这时候已经抽完了烟,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视线盯着正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见身后的动静,他回头瞥了一眼,看见是陆鸣殊后,递过来一个疑惑的表情。
陆鸣殊朝他笑了笑,然后在他身旁坐下,咬了根烟在嘴里。什么话也还没说,顾浔就已经懂了他意思,摸出打火机给他把烟点着了。
自己也又点了一根。
终于闻到熟悉的尼古丁味,陆鸣殊连抽了好几口,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混身都舒坦了。
他把垂在眼前、有些遮挡视线的头发往后抓了把,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问徐楚河说:“老徐,时然二十岁生日那天,在他家酒店办了个趴体,这事儿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啊!”办趴体这主意还是他想出来的,他能不记得么。
宋时然比徐楚河和陆鸣殊都小两岁,两人从小就拿他当弟弟哄,尤其是徐楚河,宝贝他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谁要敢说他一句不好,徐楚河就敢跟对方拼命。
这么好的哥们儿过二十岁整生日,徐楚河当然想搞个大的。但他一个只会泡吧玩女人的大直男,想破头皮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最后很落俗套的弄了个趴体出来。
趴体办得很热闹,来了很多人,徐楚河还请了当时很火的一个女子组合过来助兴,宋时然高不高兴不知道,反正他自己玩得很高兴。
一高兴就容易喝多,一喝多必出事,这几乎是个铁律。但徐楚河傻人有傻福,事儿是出了,却是个香宴美事——
“那你还记得那晚你睡了一个人么?”
“昂。”徐楚河支吾了下,显然是没太想起来。他这些年睡过的人实在太多了,想得起来那才是怪事。
陆鸣殊提醒他:“你那晚喝得烂醉如泥,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和睡的,只记得很爽、很舒服,以至于睡完念念不忘,还想要把这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找出来,让对方跟着你,记得吗?”
顾浔本来低着头,闻言抬眸扫了陆鸣殊一眼,但陆鸣殊也垂着眼,压根没注意到。
“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老子可惦记了她大半年了!”
的确是大半年,第二天醒来后徐楚河就去找酒店要监.控,想弄清楚昨晚和自己睡的人到底是谁。
他虽然醉的一塌糊涂,什么都记不清,但那种萧魂蚀谷的滋味却像刻在了脑子里,想忘都忘不掉。
徐大少爷睡过那么多人,到那天为止还没有人能让他那么舒服,这当然得把人找出来,好好睡个够才行。
不凑巧的是酒店的监.控正好在那天坏掉了,没能拍到是谁把徐楚河送回的房间,自然也没能如愿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