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楚河这个不要批脸的家伙对此很不甘心,甚至在朋友圈发了寻人启事,希望那“田螺姑娘”能主动现身,让他好好疼爱。
后来田螺姑娘真的出现了,还一下冒出来十多个。各个说的有模有样,绘声绘色,好像亲身经历似的。
偏偏徐楚河是真不记得其中细节,也就没法光听描述来判断谁是真谁是假。
要不怎么说徐楚河没节.襙呢,既然靠听的分辨不出来,那他就直接试,试完一个再试另一个。
花了半个月时间,把所有“田螺姑娘”都试了一遍,发现没一个对味的,全特么是假货。
徐大少爷觉得自己被骗了,非常不痛快,十几个人没一个讨着好不说,反惹了一身腥。其中一多半是明星,在那之后就彻底销声匿迹了。
“我记得那时候时然还生了场大病,出国疗养了三个多月才回来。”徐楚河说。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来后就和我生分了,对我爱搭不理的,好在没几天就恢复正常了,要不然我真要觉得是哪个不长眼的在他跟前乱说话了。”
他三句话离不开宋时然,说着当年那个神秘的田螺姑娘,话题就又不知不觉转回宋时然身上去了。
陆鸣殊长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他们之间算不算孽缘:“那你有没有想过,别人能对他说你什么才能让他不想理你?”
“这我哪知道啊,我就是猜测。不过后来我问过他,其实就是他那时候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谁都不想理,不是针对我。”
神特么不是针对你。
一个真敢说,一个真敢信。真特么服了。
陆鸣殊撑着额角:“那你现在,还想找那个人么?”
“哪个?就我当年睡那女的啊?嗐,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就是天仙放到现在也老了,肯定么快那时候的感觉了,还找屁。”徐楚河说。
陆鸣殊:“……”
“行吧,你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吧。要不然就直接去火葬场,好走,不送。”
“不是,好好的让你给我出主意哄时然呢、你突然说这个干嘛?”徐楚河无比纳闷。
陆鸣殊彻底不想说话了:“没什么,突然想起来,就随便聊聊。”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陆续有不用值班的医生护士从他俩身边经过,朝他俩看一眼、点头打招呼。
顾浔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不催他、也不说话。侧脸轮廓很好看,也有点陆鸣殊无法形容的、别的什么感觉。
就好像有人在他心上掐了一把,有点疼、有点酸,还有点软。
陆鸣殊被自己莫名其妙的念头傻x到了。也不想继续听更傻x的徐楚河诉苦:“行了,我现在有事,之后帮你问问时然,先挂了。”
说完不待好友再说什么,干脆利落地撂了电话。
然后从台阶上起身,朝顾浔伸出手,把他也拉了起来:“是不是等无聊了?”
顾浔摇摇头,眼带笑意:“没。讲完了?”
“嗯,就徐楚河那个傻缺。”陆鸣殊悄悄捏了捏顾浔的小拇指,说,“那我们去吃饭?”
“好。”
两人去的是第一次见面时去吃的那家土菜馆,顾浔提议的。
土菜馆离医院很近,两人没开车,走着去。一路上陆鸣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低着头和手机较劲,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刚开始顾浔以为他还在和徐楚河聊天,等一个红灯的时候他视线“不小心”往手机屏幕上瞟了一眼,发现不是。
陆鸣殊登的是wb。好像是在回复什么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