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是不老实,这儿动动、那儿摸摸,非得顾浔受不住把他给捉住了,“惩罚”一二,才肯老实片刻。过会儿又死灰复燃、变本加厉。
电影是看不下去了,演的什么都不知道,两人在沙发上胡闹起来,最终当然还是陆鸣殊被压制住,毫无反手能力。
自己惹出来的火,自己灭,本就酸痛的腰彻底废了。
陆鸣殊很不服,把人压在底下磨:“说好了我吃你,你怎么能耍赖。”
顾浔的指腹贴在他喉结上,眉眼弯弯:“谁跟你说好的,各凭本事。”
陆鸣殊:“……”
蔫巴巴地枕回胸口上,捏着一小搓头发在顾浔的颈间慢吞吞地打圈。
顾浔被弄得有些痒,捉他的手细细地亲。然后便又闹到了一处,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再度被打乱,急切地寻找着发泄口。
拉弦的人不觉得累,弦本身却快断了,软着腰哑着声低低地求饶:“别了吧,宝贝儿,我真不行了,饶了我这回……”
南风知我意
饶是不可能饶的,只会更加无度地索取、掠夺,两人皆是浑身热汗,将一张沙发弄得乱七八糟。
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亲热起来,电视里电视外的喘.息重叠在一起,身体里每一处都燃着烈火,恨不能粉身碎骨、就此燃尽。
“说你爱我,陆鸣殊,说你爱我,说你永远爱我。”
顾浔捏着身下人好看的脚腕,将试图逃离的人掌控在自己怀里,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刻下自己的标记。
“我爱你……只爱你……”陆鸣殊的长发被汗水打湿,黏糊糊地贴在脸上,浑身上下像染着春日的桃铯,每一寸皮肤都是浅淡的粉红,看起来可怜又狼狈,只想让人把他弄得更狼狈、更可怜。
“你是我的,陆鸣殊,你是我的。”他俯下腰,将陆鸣殊整个罩在自己怀里,狠狠地咬住那颗微微凸起的喉结,眼眸里的深海汹涌着溢出来,将两人吞噬,“你只能是我的。”
别人不能碰,你也不能碰别人。
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只能被我碰、被我要,在我身下露出这样漂亮的表情。
“我、我是你的……是你的……”
“轻点、轻点……腰要断了……医生说、说要节制……”
酣畅淋漓之后,陆鸣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躺在沙发上装死。
太过了、太不知分寸了,几个月憋得火他们一天一夜全撒完了。
也不知道顾浔这家伙还记不记得他重伤才出院。
然后就被抱回房里睡觉,顾浔从后面抱着他,亲他的额头和嘴唇:“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