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害怕别人伤害我,我是怕我自己禽兽去伤害别人。”幸悬想了想,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放心吧,我一定会拦着你。”季绎保证。
如果幸悬一定要对谁禽兽,那就让他来承受好了,他乐意。
医院检查结果,季绎的信息素水平波动值达到了值得注意的情况,这两天可能会进入发易感期。
刚才医生给他打了一支安抚剂,接下来建议在家静养两天。
“不错啊,可以在家偷懒两天。”幸悬用手肘拐了一下季绎。
“嗯,可是我宁愿来上学。”季绎轻轻拐回去。
“怪物!”幸悬除了这个词,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季绎了。
被他骂的男生笑笑,拿着报告一起往外走,提前接到通知的司机林叔,开车等在医院门口。
“我送你,和我一起走。”季绎望着抬手和自己拜拜的幸悬:“时间这么早,又不耽误什么,你别跟我客气。”
“你不懂,这么早我还不想回家。”幸悬说:“我想去跟人玩台球,很久没去。”
“这样,那我也去。”季绎说了句。
“不,我去,”幸悬指着自己,然后指他:“你回家躺着。”
说完转身就走。
“喂,幸悬,”季绎开口拦他,见他不肯回头,无奈,想想试探着喊了一声:“悬哥。”
幸悬停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不可能,医院这条走廊很安静,他转过身,回到季绎面前,嘚瑟:“哎,喊哥什么事?”
“要么带我去,要么回家。”季绎看着他的眼睛说完,凑近他的耳朵问:“怎么样,悬哥。”
“……”幸悬看着他,确认过眼神,大家都是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出卖灵魂的人。
幸悬是真的想出去玩一会儿,但他不想带季绎。
“那回家。”他叹气说。
“别这样,可以去玩会儿。”季绎很清楚,最近幸悬没时间玩,物极必反的道理他懂。
“你不舒服,玩个屁。”幸悬扯着书包往外走。
季绎跟上去:“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去打架我不行,打台球绰绰有余。”
那倒也是,这东西又不费劲。
“这,行吧,你太烦人了。”幸悬被说动了,反正那边也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大不了在旁边坐着看,于是他最终妥协上了季绎的车。
坐下后,他还是不太放心:“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你一定要立刻跟我说,别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