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季绎爽快地答应他。
没多久，到了幸悬他们常玩的地方，平时他节省，喜欢在大厅玩，大厅鱼龙混杂，还有烟酒味，香水味，其实不太好。
这次有季绎在，他二话不说选了贵宾室，安静且服务周到。
“那我俩来几局，输了……一个星期早餐。”幸悬说。
“可以，但你得先教会我打。”季绎面不改色地说道。
幸悬拿着球杆，看了他良久，虽然一个字都没说，但已经有100句脏话以信号的形式发射过去。
“这就是你说的打台球绰绰有余？！！”
季绎理直气壮，不以为耻：“凡事总有第一次，不学哪里会？”
“啧。”幸悬真是服了，在心里骂骂咧咧，就这还敢嚷着要跟过来？
“我学习能力很强，不信你试试？”季绎自知理亏，赔笑。
幸悬哼了一声，到底还是选了根球杆扔过去，敲敲桌子：“过来，趴下。”
“？”季绎没动。
“看我干什么？”幸悬骂道：“滚过来，我教你握杆和推杆。”
“哦。”季绎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也是，他在想什么……
等季绎过来趴好，幸悬覆盖在他身后，用手拍他的腿和手臂，帮他调整成标准的姿势：“记住这个动作和感觉，用脑子和肌肉一起记。”
“嗯。”季绎应道，幸悬说话时呼吸洒在他腺体周围，他不适应，稍微动动脖子。
幸悬认真指导，发现季绎乱动，立刻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季绎的大腿外侧：“脖子动什么动，瞄准你的球杆。”
“……”季绎被打得倒吸一口气，随即眯着眼，抬头看幸悬：“你是不是趁机报复？”
幸老师绷着脸：“报复你的头，我在认真教你。”
“真的？”季绎相信自己的感官。
“不然呢？”幸悬不耐烦地拧起眉毛：“还学不学，不学去旁边躺着。”
最烦又菜又不听话的学生。
“行，你继续。”季绎耸耸肩，反正这一巴掌不会白挨。
蒙混过关的幸悬，在季绎上方得意地笑笑，接下来借着教学的名义，他陆陆续续扇了季绎好几次。
“好了，我学会了。”季绎站起来，擦着球杆说：“一会儿也别赌早餐了，就赌扇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