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婶:[有病例的行吗?]
林言:[什么病例?]
蒋婶:[这就是人家的了,小纪妈妈只跟我说了这些。你要是感兴趣,我就把小纪微信推给你,你跟他聊。]
林言婉拒:[算了吧,婶,我就不给人家家里增加负担了。]
“怎么能叫负担,”蒋婶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絮絮叨叨地说:“小纪这孩子可优秀了,这病应该也不是大病,我寻思跟切个阑尾差不多。你小时候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呢,小纪哥哥来小纪哥哥去的,怎么现在就不记得了?”
小时候的事林言哪里记得清楚。
更何况他经历过那么多个任务世界,若非快穿局的心理治疗,恐怕只会把现实与虚拟弄混。
不过蒋婶电话都打了过来,林言只能应下,答应年前跟对方见面聊聊。
挂断电话。
屋内一片空旷。
他窝在懒人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暖黄的氛围灯悬在墙上,照亮落地大窗外的繁华夜景。
林言平静无趣的收回视线,盯着正在放映电影的幕布,思绪却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深秋与冬天的界限并不分明。
不知道哪天起,街道上便陆陆续续出现穿着棉袄、羽绒服的行人。
很快,随着时间门流逝,高高的街灯悬挂红色小灯笼。
年前气氛热闹,各种欢庆新年的广告牌、祝福词铺天盖地的播送,四处都喜气洋洋的,京城涌进来不少人,也离开不少人。
林言的休假一直持续到明年年底。
一个下雪的深冬。
林言穿好衣服、围好围巾,拿上见面寒暄时该送的礼物蒋婶提前两周就给他买好了,是一套紫砂陶茶具。
今晚,他要和那位‘小纪’见面。
小纪全名纪时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