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对着空气做了个抓握的动作,就想摸一下,境界咋还高了?
“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做的最可恶的事,不只是伤害我们,而是他们企图把我们变成跟他们一样的人,跟坏人纠缠久了,我们也会变成坏人。”
穗子堵塞的思路,被他三言两语打开了,豁然开朗。
“你用了看似粗俗的撒尿,表达了深邃的内涵。”
“”咋内涵?尿频尿急尿不净?
“以恶制恶不可取,以光明磊落的手段降维打击,这才是我们要做的。”
穗子格局打开,热血沸腾。
灯亮了,于敬亭手搭在她额头上。
“烧了?”烧到说胡话了!!!
“我没烧!我想明白一些事!”穗子俩眼亮晶晶。
她不要被困在仇恨里,不要变成跟李有财一样阴险卑鄙的人。
她要光明磊落以批判的眼神怜悯李有财肮脏龌龊的灵魂,她要亲手把李有财送进监狱,他回来又如何!
前世的仇今生报,把李有财送进去啃窝头就是她阶段性目标。
“敬亭,我发现你是个有深度的人。”穗子只觉得穿着跨栏背心和大裤衩的男人,在灯泡下的照耀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