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出去跟老太太理论,被老太太推倒,脑袋都摔破了。
穗子掀开姣姣的头发帘,看到上面的伤,气得哆嗦。
“太不像话了!岂有此理!这是欺负咱家没人?!”
“咱娘不让我找你们,说你俩在城里还不稳定,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我是趁着娘不注意跑出来的嫂子,我怕奶奶把咱娘气坏。”
姣姣哭得可伤心了。
“不哭啊,等你哥回来,让他开车带咱们回去,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有多嚣张!”
穗子怕姣姣额头的伤感染,到校长那屋,想要借点药给孩子擦擦。
正遇到张月娥跟校长谈工作。
“张儿啊,你的事儿学校这边也很为难,那些人如果继续来捣乱,你在这继续待下去也不方便啊。”
校长转着弯地劝退。
穗子进门就听到这句。
“校长这是打算给月娥平级调动?有好地方了?”
“呃,这个——”校长面露难色,他哪儿有那个能力啊。
“没有办法调月娥走,让她一个女同志,无依无靠的去哪儿?”
穗子替张月娥出头。
不仅是因为张月娥救过她和肚子里的娃们。
穗子看到张月娥,就想到前世的自己。
无依无靠,没有亲人,在外打拼,特别难。
尤其是这年代,工作都是分配的,没有私企,没地方打工。
农民能回家种地,张月娥这种年轻的城里姑娘,丢了工作,日子的艰难可想而知。
“那些人再来闹事怎么办?昨儿那情况你也瞧见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我说啊,张儿还年轻,找个男人嫁了,嫁到外地去,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