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到丽君耳朵里,这小子就无了!
“我媳妇这招就是狗尿苔长在了金銮殿上,色不济,可长在好地方,金贵着呢。”
穗子只听前面还挺有成就感,听到后面就觉得各种不对。
“你用狗尿苔形容我?!”
狗尿苔是一种有毒的菌类,经常生长在狗尿过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意思差不多就行了。”
穗子哼了声,她出手时可没想过那么多,就是见不惯沈父那重男轻女的死样子罢了。
“我瞅那个女的,也没有多诚心感谢你,你这般好意,她未必能领。”三姨姥经验老道地说。
“我做事从来都不为别人感谢我,若都是要计较,只怕是会失望死——三姨姥,比起这个,我其实更关心,莫扎特到底吃没吃屎?哎,三姨姥你别走啊,说清楚?”
沈凉吟请了两天假,搬到了厂职工宿舍,因为她平日人缘不好,也没什么人帮她。
厂里只管一顿饭,她得跟大家一起用共同的灶点做饭,也不知道谁传的,说厂长夫人跟她不对付,所以住宿舍的这些女职工都有意躲着她,不跟她来往。
沈凉吟习惯了高高在上,从来都是别人主动巴结她,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突然失势,被权利所反噬。
她在家当惯了大小姐,从来没做过饭,更没为了钱考虑过。
这次赌气出走,身上也没有多少现金,不能天天下馆子,只能自己做饭,手忙脚乱,不是倒了油瓶子就是弄碎了酱油瓶,切菜还把手给切了。
晚饭点很多人都在做饭,可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她,都顾忌着帮她就得罪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