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结束,四人围着封卓鸣一人一句念起了咒。
“黑鸢队训第二条,无论发生任何事,黑鸢不得自行分裂、改制或解散。”
“黑鸢队训第八条,队员享有监督权,当队长触犯军令或队训,队员同样有实施惩罚的权利。”
“黑鸢队训第十一条,任何队员离队必须向上级申请,同时要争得队内全部成员同意。”
“黑鸢队训附加条,要是队长迟迟不肯改口的话,队员可以见一次打一次。”
封卓鸣猛地掀开被子:“一帮兔崽子!”
电话响了,打断了他的报仇计划,他在被子里摸索半天掏出来接听,听见动静又确认了遍来电人。
“晴姐?”
从清姨那出来,迟川打算去余声那看看。
经过长时间的治疗,清姨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外伤基本愈合,精神状态也不错,老爹正在给她研究办理提前出院。
对于永久失去了生育能力这件事,清姨接受度还算好,按她的话说是从没体验过就被剥夺了权利,也可以算作她生来就没有过这个权利。
反倒是老爹迟迟走不出来。
这些天他无时无刻不处在愧疚中,他恨自己的那些所谓的坚持,到头来想保护的人都受了无法弥补的伤,他的固执没了任何意义。
他在清姨面前不轻易露出心里的情绪,但清姨对他太了解了,他想的愁的,清姨一眼就能看透,虽然这期间他们聊了不少,可这个问题他们始终无法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