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川想去问问余声的看法,在劝长辈上,他的弟弟向来自有一套逻辑,而这种逻辑有时候能解决大问题。
下午时他听封卓鸣说余声在睡觉,这都快晚饭时间了总不能还在睡,他敲了敲房门发现没人应,于是推门进去。
“怎么可能没有,你们摄像头都是摆设吗?再找!”医院监控室里,封卓鸣揪着保安员的领子大声问,岳蒙和秦泽上去把他拉开。
余声失踪了。
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从哪里离开的医院,总之从迟川发现房间里没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黑鸢帮着找了医院内部和附近所有地方,矫宏禄也派人前来帮忙调监控,却始终一无所获。
无助之下,封卓鸣变成了一头迷茫的雄狮,虚虚握着电话一遍一遍地打,他后悔自己没看好余声,下午的时候余声就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揣着重重的心事,可能是那时候他就有了离开的念头。
可是他为什么要离开呢?他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找到自己,难道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一愁莫展之际,迟川带来了一条消息,凯撒在医院的停车棚闻到了余声的气息,而此时监控二组也来汇报,说在停车棚的监控录像里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这个人虽然穿着和车主一样的衣服,可他开锁的方式却有点手生的样子。
任何蛛丝马迹对于目前来说都是重大线索,矫宏禄立即派人排查天眼,锁定这个电瓶车的行进方向,很快就有了结论。
“青藤山?”
老爹拿着结果,看向付若清。
付若清也是一愣,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到底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