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处伤口画成了一朵歪歪扭扭的小红花,还不忘点缀上绿叶,最后在旁边用黑色的画笔写上自己的名字。
一边写一边嘟囔:
“画好啦!你看,好看吗?”
程锦栖低头看自己胸前的红花绿叶,还有丑丑的名字。
伤口被花朵覆盖,只有触摸才能感受到上面的凹凸不平。
江晚意扔下画笔,再次摸了摸程锦栖的伤口,又冲着伤口吹了吹。
“痛痛飞,痛痛飞……好啦,这里已经变成花啦,不会再疼啦!”
那一晚,江晚意没回家。
他躺在程锦栖薄薄的被褥上,窝在程锦栖怀里,揪着程锦栖的衣角,睡得很安心。
那一晚,许久无法入睡的程锦栖,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此时此刻,江晚意看着程锦栖痛苦的模样,转身去办公室拿了一根签字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