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屋子没什么这位爷看的上眼的东西,我很放心的让他待在客厅,然后自己去了房间。
突的,我肩膀的衣料被扯住,我被按在门上,规整的白衬衫应该已经无法见人了。
我的眼睛被蒙住,我很是不悦,我狠狠的踩了一脚面前的人的脚,“白星,你——”
我的脖颈被死死抓住,我的脸涨的通红,我似乎要被掐到窒息身亡。
我的嘴唇被咬住,方才还张着嘴要骂人的我落了下风,对方的舌尖抵住了我的牙齿,他凶狠的吻着我。
我的头发骤然被暴力的一扯,头皮发紧吃痛,对方的指节扣在我的头皮上。
我还没用牙齿咬下去控诉对方的暴行,对方倒是舌尖用力擦过我的齿间,血腥味蔓延在我的唇齿之间。
我在窒息里战栗,在这样病态的接吻里得到无可描述的快感。
我被掐着脖子,嘴唇也被堵住,我推搡着对方的胸膛处,却不是皮衣的触感。
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场恐怖的吻里,我终于被放开,我没有精力骂人,我倚在门上剧烈的喘息着。
我感觉自己好像直不起身子,于是扶着门缓缓跌坐下去,穿着西装裤的腿就随意的搭落在地上。
刚才眼皮被按的用力,此刻被放开,看对面也模模糊糊的,只隐隐约约看的到一个剪影一样的东西。
我惊诧的开口:“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