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从未如此低哑过,昏黄的落日隔着窗帘把房间映照的旖旎暧昧,我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的。
双腿不设防的对对方张开,衣服和发丝凌乱的不成样子,脖子上还有一道凌虐的红痕。
白歌跪坐下来,两条腿卡在我的右腿上,他用力的捏着我的下巴,浅褐色温柔的琉璃般的眼睛发红,和凶猛的兽类并无区别。
“他摸你。”
我的腰间被冰凉的手掌附上,“你给他洗衣服。”
我和白歌相贴的更为紧凑,我们的衣料摩擦在一起,簌簌的,扣子也相互碰撞连带。
白歌的语调轻缓,却是不容质疑、不容反驳的。蛇信子在昏黄的房间里吐露着,我的眼皮被白歌用指腹狠狠的擦拭,不用看我都知道。
那里一顶红的像抹了胭脂一样。
“他还想和你约。”
“别说了。”我偏过头去,听到白歌那张像是中世纪古画里走出来的脸,我听到约这个字,很莫名其妙的就觉得怪异和羞耻。
白歌却像是误解了我的意思一般。
他高挺的鼻梁贴着我的鼻梁,两人凑的极近。
“他想和你做我们那天夜里,在玫瑰花房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