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无法直视知识这个词了。
不久——“我去你要干嘛?”这话是云柏说的……因为简舟的手指探到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简舟没有回答云柏的问题,手上不停,道:“没事的,我们放松点。”
简舟缓缓推进。
云柏咬牙闭眼忍着,骨节分明的手抓皱了床单,但是还是有两声喘息没能忍住,被简舟听见了。
那盒东西终于用上了。
云柏迷迷糊糊中突然觉得这房子离马路好像也没那么远。
他到后面没什么力气,只想起来自己明天好像还有课,提醒简舟不要往自己脖子上留东西。
“嗯。”这是云柏在简舟弄完之前听见的,他到第二天还依稀记得。
第二天早上,云柏指着脖子上的几块泛红的皮肤问简舟那是什么。
简舟抵死不认,嘴硬:“应……应该是昨晚在弄的时候蚊子咬的吧。”
云柏腰很酸,不想理他,在衣柜里找了件高领的衣服准备下午去上课。
简舟昨晚对着云柏没控制住,现在看着云柏翻衣柜的背影非常心虚,自觉地去厨房弄饭。
到了下午云柏要出门时,简舟意外地看见云柏左手无名指上居然有个东西在反光:“你要去上课怎么还把戒指戴上了?”
“我看它顺眼,我乐意戴着。”云柏说完这句话就匆匆回学校了。
简舟今天不用上班,听见这句话眼神挪到阳台,眉眼处有掩盖不住地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