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紧了紧。
胸腔震颤,低沉的声音说:“那不睡了,做点别的。”
大手落到腰间,纪许清迟钝地感受到了紧贴在自己大腿的触感。他呼吸一顿,都是男人,他当然明白,可——
纪许清抬头与他对视,紧着嗓子说:“……现在是大白天。”
“你不愿意?”
衣服下的手掌不断游移,他眼神凝结在怀中人双唇,似乎下一秒就要亲下去,他目光沉沉,提醒似的轻声道:“还记得吗?我说没准备好就离我远一点。”
家居服里的手不再动作,退出来。
霍端阳攥住纪许清的手腕,将他的手贴在自己左心处。
“老师,”他声音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如果不愿意,就推开我。”
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心跳的撞击,一句“老师”,让纪许清连对视都做不到。心跳像浪潮,不断冲上岸,而他是被卷进浪潮的一粒沙。
指尖微动,纤细的手攥住左心的布料,却仿佛攥住了霍端阳的整颗心脏。
理智褪尽的刹那,他听见他的纪老师低声说,“霍端阳,轻一点。”
……
被窝变成蒸笼。床边散落了一地家居服。
霍端阳吻着,折磨着那唇瓣和耳垂。(脖子以上)
呼吸紊乱,昼夜颠倒。
纪许清在他手下艰难地汲取空气,他被紧紧抱在怀里。
“想过我吗?”
纪许清几乎听不清耳畔的声音,心脏振颤着,他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剧烈反应着。没有比这更近的距离了,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汗涔涔的,叫嚣着爱和欲。
他近乎失神,霍端阳便又贴在他耳畔问:“老师,想过我吗?”
动作轻了,这一句纪许清终于听清,他艰难地抬起手,贴上霍端阳的脸,眼神是恍惚的,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语不成句,“你刚走的时候……我很怕你过得不好。”
霍端阳动作一顿,停下了,眼神一瞬不错凝视着他。
纪许清抚摸着他的脸,“还好……你一个人也能过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