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时屿哼哼。
“怎么没穿外套。”身旁传来贺铮的声音。
时屿转头,贺铮今天上身穿了件衬衫配鸡心领毛衣,不知是自己嘬那一口太猛还是在洗手间无意间又啃过对方,男人的喉结有些发红。
他顿时心虚地清了清嗓子,偏开眼,“忘了。”
“行了,还有事,回头再聊,过两天我来接它们。”秦弈说。
他把牵狗绳递给贺铮,向两位老人道别,接着目光投向时屿,“明天安北旧广场有露天电影,感兴趣可以来玩。”
言罢,他摆摆手,也没叫人送,直接离开。
等人一走,时屿立刻看向两只德牧兴冲冲地,“哥,能摸吗?”
“能,不过要跟它们熟悉一下。”
贺铮打发时屿先去穿外套,然后让两条狗狗分别凑近时屿嗅了嗅,记住他的气味,又拉着它一起摸了摸它们的脑袋。
不一会儿,时屿顺利撸到了狗子。
见他玩的开心,老太太和老爷子便先上了楼,留下贺铮陪他。
时屿突然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摸着狗,视线却总往贺铮身上瞟,但刚触到又会连忙收回来。
“做什么?”贺铮忍不住问他。
时屿揉揉鼻子,“就不太好意思。”
毕竟干过那种事啊!
贺铮便伸手捏他的脸,笑,“脸皮薄。”
“你不会不好意思吗?”时屿仰头看他。
贺铮勾唇,“我还好。”
时屿,“”也是,又不是贺铮求着让他帮忙。
红着耳朵哼哧半天,时屿估计至少今天之内自己是没办法恢复正常了。
他索性就羞着臊着,又问道,“哥,我算是离成功拿下你更进了一步吗?”
贺铮哑了声音。
这是时屿第一次直白地挑明自己的目的。
而他没有办法拒绝对方。
从时屿到达北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在缴械投降的路上了。
贺铮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或许我真的可以试试?
但敢吗?
“对了,原来秦弈也是这里的人啊,那你跟他早就认识吗?我还以为他是t城人呢。”时屿再次主动转了话题,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问。
他不急,贺铮每退一步,自己就跟着进一步,当下看来,战况良好——他能感觉到贺铮在动摇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