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alpha,但却绝不是裴家那些只有基因的草包。
可他这次却被草包给阴了。
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不一样,越是基因优异的alpha易感期周期越长,裴囿安回国后靠着抑制剂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三次易感期。他从分化第三性别后就一直是这样,除开正常的生理需求,易感期全都是自己一个人靠抑制剂度过的。
因为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失控,更何况还是这种生理上的。
可哪怕他做得再天衣无缝,也还是被人钻了这种他最厌恶的空子。
出事的前几个小时,裴囿安还在酒会上西装革履地与人推杯换盏。意识到酒有问题的时候他很快就离开了,但却在去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
好在他在这之前给自己注she两针,才得以让他死里逃生,一路抄着偏僻的小道跑到了附近的城区,然后碰到了那个叫余然的残疾oga。
没有信息素——这是裴囿安选择留在这个oga身边的理由。
其实如果不是余然也会是其他人,只是恰好是余然骑车路过了那个巷口,然后因为善良而收留了他。
实际上裴囿安并不觉得那是善良,说得更直白一点,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