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过来有几天了吧?”魏杨问他。
“嗯,有一个多星期了。”
“哦,这样啊——”比他想得还要早一点啊,看来裴总的效率一如既往啊。
余然被魏杨打量了一会,心里有些发毛,磕磕巴巴地问他:“裴先生这是怎么了?”
“裴先生?”魏杨忍不住笑了一下,“啊,不好意思,失礼了。”
“……没关系。”余然感觉这个医生有些奇奇怪怪的。
“他啊,没什么大事,就是周期乱掉了。”
“周期?”余然愣了。
魏杨看到他表情又没忍住笑了出来,“哈哈……不是那个周期哦,易感期的周期。”
余然有些尴尬,低下头,“我没往那方面想……”
“没事,往那方面想也没事。”魏杨拿出手机看了看,“他呢,就是抑制剂用多了,易感期的周期乱掉了,本来大半年才有一回的,现在倒好,三天两头往我那跑,今天连门都出不了了。”
易感期……
余然心里凉了凉,果然是易感期啊……是啊,他是个健全的alpha,又不像他。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魏杨微微弯下腰,笑着看着他说:“这我就不方便透露了,等他好一点自己跟你说吧。”
余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好。”
“那我就先走了,他应该过会才能醒,就麻烦你照顾照顾他了,给他送点吃的什么的。”魏杨说。
“好,不麻烦的。”
送走魏杨后,余然去看了看粥,又重新煲了一锅汤。然后等粥好了盛了一碗,又削了个梨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