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囿安倒是不觉得,请过几次?这么久以来不过也就两次,三次而已,以前为出版社充了那么多假期,现在不过才请了几天的假而已。
想是这么想,但他也只是说,“好好工作也好,不用太想我了。”
余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听裴囿安跟他讲这些,轻轻点了点头,“好……”
裴囿安出差的第一天,余然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进屋的时候看见房子里灯是关的,还以为是裴囿安回来了。
心情还没来得及扬起来,下一秒就看见了站在客厅中央的女人——头发高高盘起,身上披着一件连余然都能一眼看出来名贵的毛茸茸的灰色披肩。
“……您好。”余然心里能猜到一些,但还是礼貌地问了句:“您是?”
文青兰笑了一下,“你好,我是裴囿安的母亲。”
余然又弯了一下腰,“您好,伯……伯母您好。”
“不用紧张。”文青兰走过来,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我就是来看看他现在住的地方。”
余然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手指跟着绞了绞,嘴里也说不出话来,“……好。”
“他的性格应该很难相处吧?”
余然摇了摇头,抬起头很认真地跟文青兰说“不会,他……裴总人很好的。”
文青兰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裴囿安,但也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不会干涉他的这些事的,在这期间,你好好陪着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