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盆冷水迎头浇下,余然掐着自己的手指点了点头,“好……”
“过几天是囿安生日,到时候你也可以一起来玩,邀请的都是囿安的同龄人。”文青兰抬头看他,“有话讲,也能玩到一起去。”
“不用了……”
“跟他一起来吧,多看看总没有坏处。”文青兰语气温和,却又并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
那句伯母终究没再能叫出口,一直到送走文青兰。
余然忽然想起来了,只有一年时间来着。
晚上裴囿安打了电话过来,还没有说两句话,突然就说,“等一下。”然后把电话挂了,换了视频打过来。
“已经在休息了?”
“嗯。”余然笑着点了点头,“你还在工作吗?”
“等下还有个视频会议。”
“那你现在不先去洗漱一下吗?”
裴囿安笑了一下,问他:“这么大方,就这么把我给人家看?”
余然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小声地反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