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死敢伸出爪子,试试?”
柴涥冶毫不怀疑如果他敢,面前这个人肯定会弄断他的手或搞出别的血腥场面。
因为池鹤野就是这样的人,无论是在生活中鼠标键盘等任何私人物品不准任何碰,在游戏里的玩法也极为残暴。
镇定片刻,柴涥冶笑了,狐狸向来腹黑又最会猜测人心,他亮出把柄:“你猜我为什么不说出真相?”
果然,池鹤野立刻就收敛了嚣张气焰,只用那沉郁的黑眸死死盯着他。
狼凶残冷血却也坦荡。
柴涥冶笑得更厉害,第一次占了上风竟然是这么个可笑的理由。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不准备点明这个陷进去的白痴。
两人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在青峰走了二十分钟,停在了一个三层楼的土著砖房。
一个看起来市井精明的中年男人开的门,他将门板留出狭窄的缝,从里面探眼往外瞧。
“两人住宿500元,带早餐50元,扫码还是现金。”
池鹤野大概能猜到这个人是柴涥冶与他提过的舅舅曹昌,他默不作声地掏出手机调到扫码界面,却有人更快同时竖起手机和发声:“扫码。”
借宿条件并不好只有一张木板床,加上今天兴奋过度,池鹤野压根睡不着,他本来想发消息给邱秋,一看时间又怕打扰她休息。
只能出院子借凉风抑制压根抑制不住的情绪。
柴涥冶坐在院子的小台阶上抽烟,看到他的时候,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要么?”
池鹤野瞟了他一眼接过,往后退半步屈膝单腿抵在树干,懒散的斜靠着,夹克搭在他挺阔的肩,上面还残留若有似无的清香。
两个橙红色的光点在夜里一明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