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瘾了般,她又捏了好几下,然后将眸子落到垂着的狼尾上,邱秋没说话,抬手,用那双水盈盈的杏眸带着期望眼巴巴地看着池鹤野。
池鹤野瞥了眼她腕间的束缚,笑容消失表情严肃,他将她歪了的鱼骨辫摆正,语气漫不经心地质问道:“手链呢。”
压迫感扑面而来,邱秋有些心虚,侧过脸不敢面对他这种审视的目光。
他凝着她,认真地问:“扔了吗?”
“没有”
邱秋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池鹤野沉默的将她腕间的禁锢解开,随手挂在门口的铁钩上,然后弯腰抱住了邱秋,将头埋在女孩的肩窝深嗅着属于她的味道,极低且无奈的轻叹,“不公平,我的手链和耳钉从来没取下来过,小麻雀你好过分。”
他抱得很紧,身上热热的,很舒服,耳朵扫在皮肤上有些痒。她的脸被熨得有些烫,嗓音绵软含混不清却有理有据点名某人的罪状,“你才过分,骗我,凶我,还叫我邱秋。”
池鹤野勾着唇,明知故问:“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你让我叫你名字,现在为什么不行?”说完他用手掌扶住她的后脑,鼻尖一寸寸往上,抵在她的耳廓,用又哑又沙的嗓音蛊惑着,“邱秋,你喜欢我叫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