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令梨吹了吹茶面,自己喝了口润喉,她嗓子干得很,“刚才不是很嚣张吗,如今怎得连杯茶都不敢接?”
罕见的,阴阳怪气的令梨。
薄念慈觉得稀罕,他舌尖疼得厉害,说话都疼,舌头唇角都有伤口,不止被咬了一两下。
“我哪里嚣张?”他低低地问,“我都不敢咬你。”
听起来有够低三下四,令梨不为所动:“所以你人还没事。”
真严厉。薄念慈看着敛目喝茶的令梨,女孩子殷红的唇瓣碰到滚烫的杯壁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缓缓吹凉,小口小口地抿茶。
她还跨坐在他身上,不客气地将重量压下来,出鞘的长剑躺在被褥间,在令梨触手可及的位置。
上位,俯视,还有兵器,到底谁更像施暴者?
女孩子的报复心可真是重,他捏猫似的捏她后颈,眨眼间长剑就横过来了,寒光刺骨。
反客为主的本事更是令人拍案叫绝,攻击性强的很,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薄念慈舌根都隐隐发麻。
令梨喝完了茶,随手一掷,茶杯稳稳停在三米开外的桌案上。
“起来打坐,今日内彻底炼化金丹。”令梨准备翻身下床,平淡地嘱咐道,“明日本家必搞事,有一场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