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间要从薄念慈身上下去,少年冷不丁抬手去捉令梨的手腕。
一向任他牵着的令梨避开了他的手,倒也没急着下去,维持跨坐的姿势问道:“还有什么事?”
“你生气了?”薄念慈紧盯着她的眼睛,“不肯理我?”
“莫须有的罪名怎么张嘴就来?”令梨撇撇嘴,“假如你不耳背,我才和你说完话。”
依旧是阴阳怪气的态度,反倒让薄念慈心安。
他试探性地又去捉令梨手腕,又被避开,但幅度不大,薄念慈向前够了够,五指拢住少女纤细的腕骨。
“之前……你说我会后悔,是什么意思?”他问。
令梨本想着他要是再哪壶不开提哪壶就甩手走人,没想到薄念慈会问这个。
“字面意思。”令梨说,“但后悔也晚了,今天已经成了你的黑历史。但介于我也被牵连,所以我会守口如瓶发誓不用这事嘲笑你,但你自己走不走得出去我可不管。”
“黑历史?”红眸少年眼中闪过迷茫,他想到一种可能性,换上谨慎地口吻,“阿梨,你知道亲吻的含义吗?”
“封闭在山寨里没有常识的人是你,不是我。”令梨坦然道,“我话本看的可多了,理论知识非常丰富,何况薄辛的记忆里还有现场教学呢。”
“男女之情,欢好之喜。”她抚摸唇瓣,“我自然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