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听话的,动作不及方才粗野,可也不曾放缓些许。
秦观朱扶着他铁硬的手臂,轻咬下唇,拿满是情欲的眼望着他。朦胧光色中,男人乌黑雪亮的眼睛里浮上血丝,压着隐隐的狠戾。
秦观朱此刻才明了,这人确实是个shā • rén饮血的刀客。他知豁达,懂宽仁,晓得能舍当舍,却绝非是个佛陀菩萨,善良到愿意舍身去喂鹰饲虎。
一个在刀刃上滚过的人,又怎会没有些城府?养就出的狠,在情欲关头最易显相。
不过瞧他的模样,是个会在女人身上犯糊涂的傻子。如此也好,这世间本就难得糊涂,糊涂一场,快活过后就可转忘,不似她,总是太过清醒,连装糊涂的本事都没有。
恰如此刻,她清醒地明白,这带给她欢愉的男人不是梁慎行。既不是梁慎行,不是她的郎君,这场不曾依傍情爱而生的xìng • shì,亦算不得最欢喜。
魏听风一手拢起她的下颏,满脸盈盈水泽,皆是泪痕。他以指腹轻轻揉压着她的唇瓣,想教她说清楚,为何那么伤心难过。
他俯身亲吻在她的泪睫上,缓着呼吸问道:“你为甚么会住在军营?”
“你以为呢?”
“你是俘虏,还是营妓?”
秦观朱闻后一笑,半晌,二51疤嗣疤51酒,她眼有媚态,仿若调笑地问道:“我真是营妓,你不嫌我么?”
魏听风喉咙吞咽了几下,疼惜地吻住她,双臂环她入怀,将这一记缠绵悱恻的长吻辗转入深。
他挺身插送,xiǎo • xué内里柔腻嫩滑,紧紧吞吃着男人的xing • qi,在愈沉愈重地抽弄间发出yín • mǐ水声,啪啪肉响。
xing • qi进出间,嫩红的蜜肉翻出白色淫沫,似泣露的花朵,娇美可怜。秦观朱唇齿间溢出破碎的shen • yin,她脸颊绯红,肌肤上的薄红愈浓,渐显艳态。
魏听风粗重喘息着,同她承诺:“我带你走。”
秦观朱挨在他的颈间,低低“恩”了一声,怅然道:“好呀……”
“我会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