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一撑身,一手捧起秦观朱的脸,认真地凝望着她,“不骗你。我不骗你。”
秦观朱看他稳重老成,是个沉默寡言的孤独客;可说起这句话来,满眼热血赤忱,更似个不涉俗世的少年郎。
她轻轻一笑,“等你伤好,就回来寻我罢。”
魏听风看她笑得娇媚,也跟着笑了。
秦观朱第一次见他笑,笑容不似她预想的那样刻板,他英俊的眉梢自成一段潇洒风流,是素来肆意放纵之人才会有的神态。
他低沉的笑声隐没在亲吻当中,俯身压在女人白灵灵的娇躯上,又是新一番的进攻。
魏听风握住秦观朱的腿,拢着并起架在左肩上。因腿心夹挤,那玉穴含得阳物更深更紧。
他忍着狠劲,耸腰肆虐地往她身体挺弄,秦观朱软成一滩春水,白嫩玲珑的纤足搭在他肩头,脚尖轻翘,随着男人的律动一上一下地摇荡着。
他捉住她细白的脚腕,侧首轻轻吻住凸起的脚踝骨上。
在他野兽般蛮狠粗暴地顶弄中,浪涌的欢愉似快销去她的芳魂。秦观朱濒临巅峰,连shen • yin都shen • yin不出,哭腔低哼着,神思时来时去。
魏听风有些稳不住气息,喉咙里发出低闷的呼啸。明烈汹涌的快意直冲上头,魏听风狠狠顶撞起来,秦观朱白腻柔软的臀肉被撞得没了形状,在他更快更急地抽插中泣声吟叫。
魏听风腹下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猛然裂断,他愉悦地一声低哼,精关难守,疾射入玉穴深处。
他放开她的腿,缓着呼吸,一手将秦观朱捞进怀中,两连载企鹅二五衣巴寺巴五衣韭。人一并躺入榻上。秦观朱贴进他滚烫的胸膛,在他撤身出去时,张嘴衔住他手臂上的肉,低低细吟了一声。
两人相拥,肌肤皆是汗津津的。她在魏听风的怀中轻微痉挛着,疲累得抬不起眼皮,呼吸若微弱的游丝,眼前发起阵阵眩晕。
她轻声道:“快走罢,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一起走。”
“你还有伤在身,带着我就是拖累。”她困意深浓,也还在费心思骗他,“我在这里不会吃苦,等你伤好再回来找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