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沈绫昀顿了顿,眼神闪烁,“所以日日来等。”
眼底瞬间便起波澜,白芜咬唇,略觉心软。
胳膊却被人用力一扯。
便撞进了一人的胸膛,说话时声音从胸腔闷闷传入耳中。
“沈将军真闲,可惜不巧,我与阿芜有约。”
几番交手下来,沈绫昀倒是也学乖了不少,径直忽略霍旻辰的话。
而是低下身,认真看向白芜的双眼,“你助我抓住了张纯与同伙,难道就不想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心弦恰好被拨动。
白芜没有发觉,此话落下,霍旻辰箍着她的手也松动了些许。
“学子bào • dòng,科举舞弊,与崇玄署令,这其中的纠葛到底是怎么回事,殿下不好奇?”看出她的犹豫,沈绫昀继续轻声道。
冷风吹拂,白芜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冻出了鸡皮疙瘩,冷得她一个激灵。
头脑也清醒了不少,“凭我的身份,即便是好奇,也没必要知晓这些。沈将军该做的,是将审出的真相尽快回禀父皇,还学子们一个公道。”
苦笑立刻漫上了他的嘴角,沈绫昀用力捏紧马鞭,“可我想与你同去。”
“沈将军说的是,阿芜是该去。”
腰侧的手掌突然翻转,将她推了轻轻一推,便让白芜走向沈绫昀。
错愕回头,就看到霍旻辰眼底晦暗不定的笑意。“阿芜与此事有纠葛,你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协助抓住罪人,理应一同审出结果。”
这下不止白芜惊讶,连沈绫昀都抬眼,认真的凝神看了看他。莫非这个琴师,看出自己的打算?
念头刚起,他便又摇了摇头,此人怎可能有如此智计。
霍旻辰却不管她二人的脸色,将白芜怀中的纸稿拿过来,便自顾自上了公主府叫来的马车。
甚至不给白芜一个挽留的机会。
讷讷挠头,白芜讪然望向沈绫昀,他已拿下了上马车的矮凳。事已至此,白芜也只好咬咬牙,钻进马车。
与上一次坐他马车不同,方一进去,就看到里面铺好了白狐皮,坐上去暖呼呼的。
“这个给你。”
沈绫昀无声坐在她对面,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个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