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没长花谢谢。
李颂不耻下问:“哪里好看?”
“我们的新歌《纸飞机》,v的妆造和镜头都很好看。”
原来是我理解有误,还以为凌寅在夸我呢,我真是跟危乐成待久了也变普信了。
我捧场地补了一句:“难得都让我们挑剔的队长也感到满意呢,粉丝们请多多期待哦!”
感觉差不多了,我打算以一个普通的飞吻结束摄像,指尖刚离开嘴唇正要覆盖镜头,李颂却突然往后猛地退了一步,我的手猝不及防地跟着向前,让我整个人差点离开座位摔下去。
不是,老五你后退一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但是李颂看起来比我这个受害人还要惊恐,瞳孔地震,震惊地问我:“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结束镜头啊你个傻呗!连这也没见过你还当什么爱豆!要是看到危乐成吻镜头你是不是要当场昏过去啊!
我懒得跟他解释,直接走过去按了结束键,李颂才恍然大悟,一下子涨红了脸:“……原来你是想关掉啊。”
我放弃了。
幻想破灭随之带来的是我对出道表演的焦虑。
花无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人生能重来一次,已经是老天爷看不下去我过得这么惨才给我的机会,我不能辜负这个机会。
在待机室里,听着前面舞台传过来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欢呼声,我焦虑得几乎要开始抖腿了。
凌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紧张与期待,就像那句古话说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
危乐成这时候还在刷手机,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可聊啊?
宣钧正在对着拿着摄像机拍来拍去的李颂发火,李颂紧张得脸都快僵了,但越是紧张,他就越要挑衅宣钧。我对李颂比较熟悉,知道他在压力之下会做出很多惊世骇俗的举动,比如说开始胡言乱语,到处造谣。
前世是我拿着摄像机在拍上台前的情况,拍了半天,最后回看的时候才发现我紧张得都把摄像头调成自拍模式了。这一世我绝对不要这种不露脸的视角,于是只能由李颂代劳了,以他和宣钧的关系,我都怕待机室视频放出来反而会掉粉。
“小颂,到哥哥这里来。”我对李颂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