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颂沮丧地低下了头:“我也是。”
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有退路啊!就我没有是吧?解散solo什么的只是我说说而已,你们怎么能当真呢?
我立刻又重新燃起了斗志:“一次失误而已,怎么能就此摆烂呢!大家都给我卷起来,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李颂!说你呢!回去之后每天跳满五个小时,让乐成哥盯着你唱歌!我就不信你扶不起!”
我给他们打了半个小时的鸡血,嘴都要说干了李颂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化妆师给我们重新补了个妆,我们又飞去做采访,轮到我们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了。
前面的男团化成灰我也认得,那是前世死死压了我们五年的天琴座,七个废物丑男,却凭一首《海底写诗》莫名其妙就爆了,大爆特爆,红得令我咬牙切齿。
天琴座的队长方弦刚录完采访,脸上不见疲惫,走过来对着我们打招呼。
看看他精神抖擞的模样,再看看困得东倒西歪的李颂,满脸烦躁踹着垃圾桶的宣钧,还有一边打呵欠一边发信息的危乐成,我觉得我们团糊也是有原因的。
凌寅看起来像是睡着了,脑子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人在跟自己打招呼,屈尊降贵地点了点头表示“朕已阅”。
凌寅,你活到这么大都没被人打死真是奇迹。
方弦看起来并不在乎他的敷衍,笑容温和,对着我说:“我刚刚看了你们的表演,你们看起来关系真好,唉,我们团就没这么默契了。”
我跟他握手,感谢他没有提起李颂。
“我很喜欢危乐成的声音,凌寅哥的表现力也很强,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了,郁又青。”他笑眯眯地说,“负责这么多part压力一定很大吧?”
我说:“并没有。”
简直爽死了好吗?
他笑容不变,继续说:“哦,那看来你心理素质很不错啊。
“方弦,你就算是把他夸出花来小青也不是你们团的。怎么?难道你的队友都很烂吗,烂到你都不肯提一下他们?”
危乐成终于抬起了头,一反平日里八面玲珑的模样,眼里毫无笑意,竟然显得有几分剑拔弩张。
方弦摆摆手,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人对我有意见。”
没人理他,要是李颂清醒的时候说不定会胳膊肘往外拐,帮他里应外合损一把危乐成,但他现在困得要死,说不定什么也没听进去。
凌寅淡淡地说:“要轮到我们团了,请回吧。”
他睁着眼说瞎话,明明前面还有三个团,方弦的表情一僵,还是耐着性子对我们都点点头,终于走人了。
又等了半个小时,李颂打瞌睡,往后猛地一下撞到椅背,终于给自己砸醒了,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天琴座的方弦是不是来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