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危乐成的好兄弟还是听到了,走出来咋舌:“嫂子醉得不轻啊,这酒量……”
我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看到那张似曾相识的脸,不假思索地伸手要拍拍他的肩膀,大着舌头说:“小陈啊,你家……酒不错!你一会……一定发大财!”
满脸横肉的“小陈”无语道:“危乐成,你都告诉嫂子我的名字了,怎么不告诉他我还比他大一岁呢?”
危乐成愣了一下,然后点头笑着说:“他随我这边叫,不行吗?”
小陈摇摇头:“你们赶紧走吧,要是再被拍到那可就完了。”
他们在聊天,我感觉耳边嗡嗡嗡的仿佛有苍蝇在吵个不停,连忙捂住耳朵,危乐成马上说:“那我先带他回去了。”
之后就是打车,回宿舍,快到宿舍门口时我昏昏欲睡的脑子终于被熟悉的景色唤起一丝清明,唰得一下站直了,对着危乐成口齿清楚地说:“钥匙。”
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找钥匙,敷衍地说:“带了,带了。”
我说:“放屁,你还把我的钥匙落化妆室了!我们俩没带钥匙,只能去开房……”
危乐成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到我眼前晃了晃:“谁说我没带钥匙?宝贝你要这么期待开房怎么不早说?”
他把钥匙插进锁孔,还没转,门就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俩,眼神冷得刺人。
危乐成“呦”了一声,问我:“你还能认出这是谁吗?”
我眯着眼睛认了半天,这次我不会再认错了,我脱口而出:“叛徒!”
危乐成瞬间笑出声。
凌寅雪白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神情,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我,却是对危乐成说:“把他给我。”
危乐成刚才还带着笑的脸也马上冷了下来:“如果我说,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