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在巴府,在林霄手下,无论如何都掀不起风浪,甚至连生员,不,童生都无法考取。
这样的容景,也值得自己下旨?
他冷哼一声,直直的看着凤阳王和谢骞,“两位真是我大雍的好臣子,为我大雍日后的朝堂发展日夜思考,献言献策。其心可嘉。”
凤阳王见他表情,就心道糟糕,连忙拉着谢骞磕头请罪,口中不停解释着,一会儿说是谢骞思虑不周,看待问题不长远。一会儿又说因着昭阳公主青睐容景,他家儿子心生嫉妒。
直到额头都磕出了血,皇帝才拂袖,说了个滚字。
两人连忙谢恩,互相搀扶着,狼狈的离开了御书房。
祁叡打了个哈欠,“苍蝇终于滚了。”
容景终于没事了!
皇帝戳了戳她的脑门,“顽皮。”
祁叡露出一个娇憨可爱的微笑,“如果公主都不能顽皮,天底下的女孩谁还可以顽皮?”
皇帝哈哈大笑,“昭阳,朕就是把你宠坏了,才让你如此无法无天。”
祁叡挽着他的胳膊,“父皇宠儿臣应当的。因为儿臣漂亮可爱。但有的人却不喜欢儿臣,反而对某些庸脂俗粉献殷勤。儿臣决定,也要多看看其他青年才俊了。”
“哈哈哈,昭阳说得对!”
御书房一派父慈“女”孝。
祁叡走后,皇帝一屁股坐下,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