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教室后,刘典籍又带着容景去了宿舍。容景表示自己在京城中有住所,而且离国子监很近,不必再浪费资源。刘典籍却表示,你是我们国子监重点培养对象,万一哪天你要在国子监挑灯夜读,没个落脚地怎么行。不顾容景反对,他硬是给了容景一个最好的双人间。
“另一个床位留给罗鸣吧。”他说。
眼见要办的事已经基本办完,时间也来到了中午,容景提出告辞。顾祭酒也回来了,他和刘典籍一起,留容景中午在国子监用膳。
容景微笑道,“多谢二位老师好意,但学生并未告知家人,等学生正式入学,再宴请二位老师。”
两人不再强求,于是将容景送到门口。却发现国子监的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站在正中的是个十bā • jiǔ岁的青年男子,他握着拳头大声吼道,“学生冤枉,今日的入学考试,学生绝对不可能落榜。”
一旁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拉了他一把,“戴兄,别闹了,走吧。”
“走什么走,你就甘心我们稀里糊涂的被判不合格吗?”被唤做戴兄的年轻人显然颇为不忿。他戳着对方的脑门,“你想息事宁人,但你不想想京城的住宿。三月时间,我们得多花多少冤枉钱。”
“我们没背景啊。”那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自言自语道,“可不就得被欺负吗?”
可是,戴西明显不这样想,反而嚷嚷的更大声了,甚至引来不少路人围观。
“发生什么事了?”顾祭酒问。
一个夫子道,“这学生上午的考试没有通过,便在门口捣乱,赖着不走,硬说他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