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倦疼得龇了牙:“可以吗?解气吗?”
郁月生快断气了,说:“不解气。”
齐倦歪歪头看他,可惜什么也看不清,只好继续亲着他的脸颊、吻着他的耳垂哄着:“我错了。老师,都是我不好。”
齐倦从枕头下面翻出糖盒,撑着床、抠着糖果往郁月生嘴里喂:“别留血腥味。”
……
“齐倦,你还要多久……”郁月生咬咬牙,看了看窗外快亮的天色,感觉浑身上下又疼又累,腰都要酸没了。
可能是输液也输完了,几个小时的止痛药效也快过去,细密的疼痛爬上来,齐倦有些不清醒:“你说什么?”
“……”郁月生不再说话,自觉地偏过身去,缓过劲后捂着肚子蜷起来。
“我给你揉会。”齐倦将手搓热,给他慢慢揉着小腹,“很难受吗?疼还是难受?”
郁月生没接话,只是沉沉地喘息着,甚至为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感到恍惚。想他二十四岁,还能栽给一只小鬼……
“我去调下热水。”齐倦钻到洗手间里试了试水温,又将郁月生抱进去。
郁月生总算有了点回应,身上穿得衬衫也皱了,撑着墙壁无力地推推齐倦:“你出去。”
“好吧。那你好了喊我。”齐倦将手搭在门把上,准备推门而出,又想到什么,回过身来将郁月生按在墙壁上,将他嘴巴吻上。
体贴道:“还是我来吧。”
齐倦握着淋蓬头,拧开水流,用手指把糖盒里附着的糖霜都抠挖出来,冲洗干净。
郁月生衬衫的下摆都快被热水淋湿了,齐倦蹲下身,给他把衣服拧了一捧水,才将人轻手轻脚抱出去。
蹬开门,看到床被的时候,齐倦感觉自己头皮一麻,只好将郁月生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给他抱了床被子披好,蹲下身来担忧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