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望山回答:“客户是个老熟人,我脸皮薄,抹不开面子。这位啊,是附二院的医生。”
覃望山说得很轻松,丝毫没有顾忌坐在后座的左立。所谓“脸皮薄”的借口实在太敷衍,女人又笑了,左立听得皱眉。
女人转头向左立道:“怎么称呼,小帅哥?”
“姓左。”左立回答。
“左医生,你好。”女人客气地称呼他。不笑的时候,女人的声音变得平缓了不少,左立听着不那么难受了。
女人斜过脸问:“左医生,你在附二院哪个科室?”
“骨科。”左立回答。
似乎从来没有人提醒过关于她笑声的问题,女人又笑出了声:“哎哟,骨科呀,肯定是很忙的咯?”
左立也笑了一下,但是没笑出声:“是挺忙的,医院都这样。”
女人啧了一下,说道:“我一个朋友的女儿也是学医的。她家里本来不让,犟不过小孩儿非要学,是真辛苦啊。”
左立不得不赞同:“医学生……挺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