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和煦,鸟儿站在枝头叫欢儿,寂静庄严的老宅里,忽然传来怒吼,吓得鸟儿全都振翅而飞,只留下一只羽毛可怜巴巴的飘向地面。
钟海昌手里拿着戒尺,神情严肃,每一个字都是吼出来的:“知不知错!?”
钟离洵裸着上半身,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宽厚的脊背有很多旧疤,也有很多鲜红色的新痕——今天刚打的,力道中的已经开始出血了。
红暗交错,触目惊心。
他跪在那里,闷声承受着戒尺的鞭挞,若是仔细看,便可看见他的嘴角还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阴郁。
错?
他哪里错了?
他做错什么了?
他没错!
他只不过想得到刘玉北,有什么错。
啪得一声闷响,钟离洵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大板。这一板子下去就看见钟离洵的后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了不规则的长方形戒尺形状。
钟海盛捂住自己的双眼,好声劝道:“好了大哥,再打就该出事了。要怪就怪我了,是我没教导好离洵。是我辜负了大哥的信任。”
“你闭嘴!”钟海昌瞪了一眼钟海盛,怒气冲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
钟海盛做了个捂嘴的动作,唯唯诺诺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钟海昌把戒尺丢到地上:“行,既然你不肯认错,那你就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起来。”
钟海昌走了。
钟海盛悻悻跑到钟离洵身边,低声劝道:“你就认个错,不然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了,谁还帮我更换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