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植北问要不要帮忙,白嘉言见司洲还能自己走路,便谢绝了对方的好意。周植北点了点头:“行,小心点,有事打我电话啊。”
他目送着两个人走出包厢,回过头来的时候手肘无意中碰到桌面上一罐开了的啤酒,发现还颇有重量,一看才发现罐里是满的,几乎没喝。他检查了其他好几罐,发现都是开了没动。
“怎么这么喝酒。”周植北这才发现桌上真正的空罐也就只有两罐,“两罐就醉,师哥酒量没有很好啊。”
……
白嘉言扶着司洲走到街边,他从对方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司洲的脸面部解锁后联系了张叔,车很快就停到了面前。
“这是怎么了?喝醉了?”张叔见状没忍住问了一句,“这小孩,自从他奶奶一走就没人管得住他了,爸妈又经常在外面忙。”
白嘉言听了这话莫名心酸,他让昏昏沉沉的司洲靠在自己肩上,紧紧握住对方的一只手。
车子很快停在了楼下,白嘉言扶着人下车,站在紧闭着的司洲家门口:“师哥,你带钥匙了吗?”
“钥匙?”司洲哼哼两声,“老婆你没有家里的钥匙吗?”
“……这是你家。”
“我家不就是你家吗,老婆?”
白嘉言深感自己和醉鬼没办法说清,于是直接往司洲身上的各个口袋去摸钥匙。“老婆,你好着急啊。”
白嘉言:“……”他懒得搭理,拿着从司洲牛仔裤口袋里找到的钥匙开了门,一路扶着人到房间床上躺下:“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蜂蜜?家里哪有蜂蜜?”司洲皱了皱眉头,“不要蜂蜜,不好吃。”
“好吃,甜甜的。家里没有我就出门买,你等我。”白嘉言起身正要走,却被司洲伸手拉住了衣角:“不要蜂蜜,老婆也甜甜的,我吃老婆。”
白嘉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不是食人鲳。”
“就是想吃。”司洲像小孩子似的闹别扭,白嘉言没办法,只能先哄着:“等我买完蜂蜜回来给你吃,好不好?”
司洲乖乖地松开了手:“你说的。”
附近就是超市,白嘉言很快买好东西,回来调了杯蜂蜜水,递到司洲嘴边喂对方一点一点喝下去。醉鬼见杯子被喝空,立马用期盼的眼神望向白嘉言:“老婆,你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