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满脸莫名,总不能真的把他嚼碎了咽进肚子里吧。“你想怎么吃?”
“嗯……”司洲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付出了行动。他拉过白嘉言的一只手掌,将食指直接含进了嘴里,舌尖一点一点□□着皮肉:“是不是刚刚碰到蜂蜜了,好甜。”
白嘉言想抽出手指,但想起自己答应对方,不好反悔,也就只能任由司洲对着他的手指又舔又吸,像个小婴儿似的,看得他想伸手摸摸对方的头。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反正面对着的是个醉鬼,这个行为也不至于到酒醒后要算账的地步。
“怎么摸我了?”司洲松开手指,抬眼看着白嘉言,“老婆一定是觉得我很乖,在这里安安静静等你回来,还把水给喝完了。”
用这个词来形容司洲多少有点割裂感,白嘉言没忍住轻笑出声:“你什么时候乖过了,刚刚还说要吃我。”
“我不吃了,不吃了。我乖乖的,老婆多摸摸我。”司洲语气里带了撒娇意味,白嘉言拿他没办法,再次抬手去摸对方的头发。结果对方还不满足,掀起自己的上衣下摆,露出紧实的腹肌:“老婆也摸摸这里。”
白嘉言:“……”要真确定人会喝断片还好说,万一一觉醒来要追究很难不尴尬。
“这里不能随便摸的。”白嘉言思索片刻开口。
“不随便,你是老婆。”
“你刚刚说自己会乖乖的。”对着这个小孩子似的司洲,白嘉言摆出一副老母亲似的架势,“赶紧闭上眼睛好好睡觉,不许再闹了。”
司洲显然没被白嘉言震住:“老婆摸一下我就睡。”
“不行,现在就睡。”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拉锯了好半晌,最后还是白嘉言屈服于司洲的各种卖惨,什么肚子发痒老婆不爱之类的胡话一句接着一句,白嘉言这边倒是挖不出多的理由,只好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是你自己要的。”
白嘉言轻轻将指尖贴上,司洲硬是将对方的整只手摁下去,白嘉言的掌心便彻底落在了腹肌上。“老婆手好热,好舒服。”
“……好了,你该睡了。”白嘉言有些讪讪地收回手,耳尖是几乎察觉不到的红。
司洲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老婆晚安,亲亲。”
“……”白嘉言无奈,直接站起身关了房间的灯,“不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