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放下手里的空盘子:“哦,那我还真是如狼似虎啊。”
虽然这个四字词很容易让人——至少是白嘉言想歪,但他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这么用似乎也没有什么毛病。“你知道就好。”
空气沉默了一下,白嘉言恰好在这个时候换了话题:“师哥,你想奶奶了吗?”
“想是正常的,就像我也经常想父母一样,但不会因为这些事难过。”司洲将视线落在白嘉言的脸上,“总还会再遇到人照顾我的,你说是吗,小嘉言?”
“……我去洗盘子了。”白嘉言端起空盘子正要往屋外走,却被司洲拦住:“就在这里陪我一会。”
“嗯。”不知道为什么,白嘉言蓦然想起张叔昨晚那句奶奶走后就没人管司洲的话,他略一用力握紧对方的手腕,就像高中那天在教导处门口一般,“师哥,下次不要喝醉了,我看着你。”
司洲看着白嘉言那只紧握的手,微微一怔,良久才点头:“嗯,我听你的。”
……
艺术学院选拔了几个节目送到省里参赛,其中包括白嘉言和上次办生日会的公子哥组的节目,林倚也是他们的成员之一。
比赛的地点不在夏苍市,而是在邻近的隅井市,学校安排车统一送人过去。司洲这个点忙着上课,白嘉言正收拾行李,周植北就开始在床上抱怨:“你们就好了,只有我明天还要去上形体课,简直生不如死。”
“像你这样经常低头打游戏的,去上课不挺好。”林倚随口搭了一句。
“好你个大头,我不管,我明天直接翘了。”
事实证明周植北说到做到,并且翘得悄无声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具尸体,以至于他起床的时候,司洲显然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
“我草?”周植北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手里紧捏着几张照片的司洲,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到的举动,“师哥,你……你这是在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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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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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洲当场就僵在了原地,他和周植北四目相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尴尬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