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忍住了?”林倚动作一滞。
白嘉言虽然感觉对方这么反问有些微妙,也不知道对方把他那几个含糊字眼理解成了什么,但还是点头。林倚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拍了拍白嘉言的肩:“去医院问问医生怎么补肾吧,你跟师哥说,不用不好意思的。”
白嘉言:“?”
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白嘉言连忙想开口解释,然而林倚早就解决完问题离开了卫生间。
白嘉言回到餐桌旁,火锅里的食物被扫得差不多干净。司洲碗里还剩几块肉片,他将早已经熟透的肉重新放到锅里涮热,放进白嘉言碗里。
“我一会打车。”司洲喝了酒,“能去你家吗?”
……
白嘉言想也不想答应。这顿火锅很晚才结束,要不是听迟堂说自己最近的网恋对象,估计还能早半小时散场。
“师哥,你没醉吧?”白嘉言见司洲靠在自己肩头迷迷糊糊想睡,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