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醉。”司洲仍是没动,甚至下一秒直接合眼。白嘉言没忍住摸了摸对方热乎乎的脸颊,到达目的地时正欲将人扶下车,司洲却径自直起身,一个人毫不歪斜地走到门口掏出钥匙。
白嘉言眼见此景,本想相信方才司洲口中没醉的说辞,结果人下一秒就泫然欲泣地望着他:“老婆,找不到钥匙,一定是我太傻弄丢了。”
“没有吗?”白嘉言伸手进司洲往常装钥匙的裤袋,半点不费劲就把东西掏了出来,他没忍住摸过司洲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个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想着果然还是醉了,“没丢,在这里。”
“老婆真厉害。”白嘉言以为对方是要接过自己手里的钥匙,却没想到司洲居然抓过自己的指头,硬是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
好像,又不太像是醉了。
不管人醉没醉,现在司洲这副模样,白嘉言总不太放心扔下人回家,也就跟着对方一直进到房间。
司洲靠在床上,白嘉言也被拽着坐到床边。还没等后者去给半醉不醉的小朋友泡一杯醒酒茶,白嘉言的手机就毫无预兆地响起消息提示音,他担心是急事,点开一看,才发现是林倚,突然给他发了好几个不同医院医生的介绍,主治范围都无一例外地包括某功能障碍。
林倚:【都是我知道的比较好的医生】